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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只剩一男一女 人类还能够恢复吗?

时间:2018-03-07 00:11:46  阅读:4793+ 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刘亦菲
每个任都想过这个问题,如果世界上只剩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没那么人类还能恢复到现在这么多的数量吗?关于这个问题,著名的物理学家霍金表示,一切皆有可能。

  我们都知道一种神奇的物种,灯塔水母。这种水母号称是长生不死的,他的族群之所以庞大,源自于他独特的繁殖方式。

  灯塔水母可以无性繁殖,甚至自己变成幼虫从新开始繁衍生息。这导致这种生物哪怕只剩最后一只也可以迅速恢复原有的数值。这也是世界各地的灯塔水母基因高度相似的原因。

  那么放到人类身上又如何?在高度相似的基因下,人类能够重新恢复称霸地球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不像酒馆里脑洞大开的聊天话题那样简单。NASA曾研究过在移民外星球之前需要派去多少人,也制定过有关保护濒危物种的决策,因此,这是一个越来越重要、也越来越紧迫的问题。

  让我们跳到一百年之后看一看。在这一百年间,人类的发展方向出了大问题,机器人大规模崛起,将人类从地球上清除一空——这是史蒂芬·霍金 (Stephen Hawking)在2014年提出的预言。只有两个人幸免于难。因此我们没有别的可选,他们之后的第一代人类都将是兄弟姐妹关系。

  弗洛伊德认为,乱伦和弑父、弑母一样,是唯一一项全世界通行的人类禁忌。乱伦不仅恶心,更是一种危险的行为。一项针对1933年到1970年间出生在捷 克斯洛伐克的儿童的研究显示,父母双方为一级亲属的儿童中,将近40%的儿童都有严重残疾。在这部分儿童中,更有14%的儿童最终夭折。

  隐性风险

  要理解为什么近亲繁殖如此危险,我们得明白基因的运作机制。我们的每一个基因都有两份,分别来自父亲和母亲。但是,有些基因只有在完全相同的情况下,才 会表现出变异性状。大多数遗传病都是由这些隐性基因引起的。隐性基因能够躲开进化“雷达”的法眼,因为单个这样的基因是无害的。事实上,每个人的基因组 中,都平均有1到2个致命的隐性基因。

  如果一对夫妻之间是亲戚关系,隐性基因就很难继续隐姓埋名了。以罕见 的隐性疾病色盲为例,每33000个美国人中,就有1名色盲患者;而每100人中,就有一名色盲基因携带者。如果大屠杀的两位幸存者中,有一位携带色盲基 因,那他们的后代就有四分之一的几率携带一个色盲基因。到这一步看,情况还不错。但在这一代人类进行近亲繁殖之后,风险就会大大上升——后代有四分之一的 几率携带两个色盲基因。因此,第一代夫妻的孙辈患色盲的几率就是16分之一。

  这也正是西太平洋上一处偏远的环礁、平吉拉普岛上居民的命运。18世纪时,一场台风席卷了这个小岛,只有20人幸免于难。其中一人便携带有色盲基因。由于基因库太小,如今,这个岛上有十分之一的居民都是全色盲患者。

  虽然风险很大,如果幸存者们生的孩子够多,还是有一些会是健康人的。但如果在接下来的几百年间,他们都继续进行近亲繁殖呢?你不需要从某个小岛上找到答 案,欧洲皇室就是近期繁殖的狂热爱好者。在两百年中,有九代人都为了政治目的,和自己的堂亲表亲、伯父叔父、侄子侄女联姻。西班牙哈布斯堡家族便是一个活 生生的例子。

  查尔斯二世是这个家族中最著名的受害者。他出生时便患有一系列生理和精神上的残疾,直到8岁时才学会走路。成年之后,由于他无法生育,导致了整个王朝的灭亡。

  免疫多样性

  濒危物种还面临着长期风险。虽然它们也许现在已经很好地适应了自己生存的环境,但基因多样化才能让它们更好地迎接未来的种种挑战。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什 么东西比免疫力更重要了。“大多数物种都在努力提高免疫多样性,甚至人类也是这样。我们在多种多样的免疫力类型中寻找自己的配偶,这样我们的后代才有丰富 的免疫能力。”杜伦大学的菲利普·斯蒂芬斯博士(Philip Stephens)说道。在我们的进化史上,人们曾认为,如果能和原始人交配,我们的免疫系统基因将大大丰富。

  但即使人类做到了这一点,作用也微乎其微。如果一小群人类与世隔绝太久,他们就会受到“奠基者效应”的影响,即基因多样性的缺失会增加该种群基因巧合的概率。这些新人类不仅长相和我们不同,声音和我们不同,更可能成为一个完全不同的物种。

  那么,我们究竟需要多大程度的多样性呢?斯蒂芬斯表示,这一问题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引起热议。当时,一名澳大利亚科学家提出了一条通用的经验法则。 “理论上来说,你需要50个人,才能避免近交衰退;500个人,才能适应不同情况。”这条法则一直沿用至今,但考虑到基因从一代传到下一代时可能出现的随 机损失,这个数字变成了500-5000.

  这个概念也让人们对大型濒危动物保护慈善组织的政策表示质疑,因为这些组织往往优先保护最濒危的物种。“这种保护以治疗类选法为原则——你要仔细检查战场上的伤员,看看是否有救活的希望。这种方法听上去不错,但用在解救物种身上又怎么样呢?”

  那么,地球上最后一名男人和女人会怎么样呢?虽然斯蒂芬斯暂时还保持着乐观态度,但这个问题是无法下定论的。“低基因多样性的短期影响有着明显的证据,但这些都是不确定的事情。我们听过很多命悬一线、却力挽狂澜的故事,说明一切皆有可能。”

  霍金表示,灾难的来临是难以幸免的,但只要文明的根基还在,就能够再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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